榻缠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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害怕。" 程雪崖怔了怔。 年轻的帝王眼里蓄着泪,像只被逼到绝路的幼兽,凶狠又脆弱。他忽然俯身,狠狠咬住程雪崖的唇,血腥味在唇齿间蔓延。 "先生陪朕……就这一晚。" 锦帐低垂,烛影摇红。殷昭欺身上前,十指如钩,将那素白襕衫"嗤啦"一声扯作两半。程雪崖竟不反抗,只将头偏向一侧,露出颈间一段雪肤,恰似傲雪寒梅任君攀折。 "先生好生凉薄。"殷昭低笑,犬齿衔住那玉雕般的耳垂,唇舌自樱唇游移至锁骨,留下斑驳红痕,宛若雪地里零落的朱砂梅瓣。指尖虽凉,所过之处却激起层层战栗,如春风吹皱一池寒水。 忽的,殷昭俯首噙住胸前那点淡樱,舌尖绕着打转,含糊道:"此处..."又轻咬一口,"比朕私库里的和田籽玉还要莹润..." 程雪崖阖目,喉结上下滚动如珠走玉盘。殷昭见状低笑,金丝蹀躞带应声而落,掌心已贴上腿根处那片从未示人的雪肤。那触感竟比江南进贡的云锦更柔三分,教他忍不住反复摩挲。 "陛下……!"程雪崖骤然绷紧身子,声音哑得不成调。殷昭低笑着加重力道,拇指按在铃口轻轻研磨。白浊溅在帝王指间时,程雪崖的眼睛翻白,大腿根痉挛般颤抖,足背弓如新月。 "先生且放松..."殷昭含着他耳珠呢喃,另一手却骤然握住那昂然之物。指尖蘸着顶端渗出的清露,忽轻忽重地画着圈,恰似在把玩一方上好的松烟墨。忽听得程雪崖一声闷哼,原是殷昭用指甲刮过铃口,恰如文人提笔时那记漂亮的回锋。 手指将白浊在xue口褶皱处推开按揉,殷昭就着浊液探入一根手指,紧致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