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专心地吞吐着
我劝你还是收收好你的同情心,别去掺和。” 三个人的交流没有显露出分毫痕迹,谢秋池却突然合上了书。 这动静吓了几人一跳,都有些心虚,还是熊毅最先反应过来,骂骂咧咧的:“干吗呢你,在外头屁都不敢放一个,回寝室来给谁找不痛快呢?” 谢秋池根本就没有和别人计较的心思,他随手收拾好桌子,把书码得整整齐齐的,又从储物柜里翻出一个黑色带锁的盒子装进包里,谁也没看,就那么拎着包走出了寝室。 他看不下去书当然不是因为那三个人,他压根就不知道他们怎么议论自己的。 书上的墨字飘忽不定就是不进脑子,纯粹是因为关于那个人的画面不停地在脑子里切换个没完,再这么下去,他可能又要硬了。 因此谢秋池直奔目的地——他找了个宾馆开房。 这宾馆他来的次数不算多,但他觉得房间都挺干净的,进去反锁好门,谢秋池深呼吸一口气,将盒子从包里拿出来,然后开始脱衣服。 他动作利落,不一会儿就将身上的衣服都脱了干净,叠好放在一边之后毫不犹豫地双膝着地。 盒子的钥匙他一向随身带。 除他之外,谁也不知道里面装了五花八门的情趣玩具。 狗耳朵,带着毛茸茸狗尾巴的肛塞,铃铛乳夹,有吸盘底座的多功能假阳具,跳蛋,润滑剂。 谢秋池将东西一字排开,在跳蛋和肛塞上涂好润滑液,手指也沾上些往后面抹,又草草扩张了几下后先将跳蛋塞了进去,再把肛塞也缓慢往里面塞。 完全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