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动,晚上他很难睡的着,虽然医生会开止痛药消炎药给他吃,但药效退了再加上没有睡意,夜晚变得很难熬。 阿柏下午就走了,安迷迷糊糊地睡了个午觉,到晚上护士端了餐点和药给他,虽然他行动有点不方便,一动就会痛,不过从小到大有记忆开始他没被喂过饭,他也没脸提出这个要求,只好忍着痛一汤匙一汤匙地吃着。 深夜,他睁着眼睛,只有头顶上微弱的日光灯还亮着,他真正想睡觉的时候就会关掉,但现在他根本睡不着。掀开棉被,将挂在病床围栏上的外套穿了起来,他觉得自己再不起来动一动全身都会生锈。 穿上拖鞋,他一手抚着x口,慢慢地站直身。扶着床舖,慢慢往外走去,所有的病房几乎都关上门了,病人都安睡着,只有护士站还有护士走来走去,医院一没有日光,Y沉、Si白许多,因为安静所以护士放置各项器材的推车轮胎滚动声更明显,脚步声也是,这些声音让整层病房更可怕。 安靠在门边看着对电脑打字的护士,还有些在cH0U调病例,他思考着要怎麽样才能从护士眼皮子底下溜走,护士站正对着电梯门,想搭电梯那是不可能了,但要走楼梯他可能也没办法,这里是七楼,他爬不下去也爬不上来。 而且逃生梯在另外一边,他想走过去还是得通过护士站。 眼睛打量着四周,他目光忽然一顿,心里咦了声,马上又转回护士站旁边的门,那里禁止病人进入,大概是放一些医疗器材如血压器、针筒针头之类的东西。那里,有个人拖着脚步走出来。 说是走并不确切,严格说来是迈着沉重的脚步飘出来,他手上拖着一个黑sE垃圾袋,从穿着看起来,是个医师,可是从医师袍的样式和男人的发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