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恐。「她怎麽了?」 灵疗师摊手。「上面的打电话来骂人罗。」笑了笑,他又耸肩。「没办法,上面摆着官架子,以为这样骂人就显得自己很厉害,唉都这样,我以前待的单位也是,不过我那边的那个组长可没时雨这麽好脾气。」 阿柏一缩肩膀。「这样还算好脾气?」他极小声地说。 灵疗师呵呵笑了几声,手搭在阿柏肩上。「我那个组长连续骂了五分钟的三字经,没喘气喔,然後不g了。」 阿柏倒cH0U了口气。「好有气魄!」 「这是你这麽觉得,很多人觉得这很没品。」 「好像是,不过你以前在哪边啊?」 「我?我以前在守序者,啊,骂脏话那个就是阿宾啊。」 「……」阿柏有种错愕却又惊奇的感觉。「那他怎麽还在守序者?」 「因为他真的是个人才。」将阿柏带进诊疗室,倒了杯花茶给他。「所以他被外放,可是也没被解雇,虽然侮辱了上司。」 「唔……什麽事情不能忍,忍忍就过了嘛。」 「很多人也这麽跟他说,不过他个X很直脾气又很y,不吃这套,软y不吃,只做自己觉得对的事情,他说什麽都要忍,那他当人g嘛,当乌gUi就好啦。」灵疗师笑着摇头。「实在受不了他。」 「真像大叔会说的话。」阿柏捧着花茶,小小口地啜饮着。「那你怎麽跑来狩法者了?」 「因为我受不了那边的环境。」灵疗师轻声说。「压榨,b外劳还不如!」他呸了声。「二十四小时待命,没有轮班、只要有人有需要,那就没有假日,灵疗师还不是计件的,是月薪喔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