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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你的国家也是社会主义。

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全球社会主义国家没几个了。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这是早已确定的历史,在你久远的印象里,存留下来的社会主义国家好像就五个。

    我要是现在回中国,是不是能见到邓小平?你突发奇想,在我出生的年代,邓小平已经去世几年了。

    里苏特问邓小平是谁。

    你脱口而出,提出了改革开放和一国两制。

    答不对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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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……所以,他是一名政治家。

    对对对。

    结束这个,你们俩没再谈。

    又过一阵,他忽然道:你要是想回中国,我送你去米兰的中国大使馆,害怕的话我一路陪你。

    啊?不是,我只是想想。你赶忙摇头,那边我谁也不认识,生存都成问题。

    你家里人呢?

    我两千年才出生啊,他们哪认得我,估计觉得我诈骗吧。

    里苏特无言了。

    过年那天,与平日没有不同,他似乎对过节没兴趣,正好,你不想熬夜陪人。

    然而大晚上外面的噪音让你睡不着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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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这破房子隔音真差。

    你又双叒叕悄咪咪钻里苏特的房间,他也没睡,屋外的烟花声仿若炸在耳边,隔着严丝合缝的窗帘,也能透出烟花绽开的光sE。

    床头亮一盏昏暖的小灯,里苏特倚在枕身,被子上放着敞开的笔记本电脑。

    你脱掉毛茸茸袍,钻他被子。

    屏幕上的字符全看不懂,看不懂的一律按意大利文处理。你问他看的啥,他说随便看看。

    窝在他怀里发呆,在噼里啪啦的嘈杂声响中,你终于想起遗漏了什么。

    剧情还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