欺负
一样阴狠沉戾,锋芒毕露。 在看清人时似乎又收敛了下,他将吕幸鱼的神态收入眼底,直直地盯着他,如同蛇类在捕食前锁定猎物那样,令人毛骨悚然。 他吸了口烟,白色的烟雾蔓延在四周,又一点一点散开。将烟头随意地碾灭在被打得伤痕累累的那人身上。直起身向吕幸鱼走了过来。 吕幸鱼腿肚子有些打颤,看着那人一步步靠近,猛然又想起,他在曾敬淮面前都毕恭毕敬的,见着他了还敢动手吗?想到这里,腰板不禁硬了些。 抬头看向他,可是说出话还是有些打结,“你你你想干什么?” 曲文歆高他许多,吕幸鱼仰着头看他时,帽檐把他白净的脸遮去一半,只能看见他挺翘的鼻尖还有花瓣似的唇rou。 “你不知道我是谁吗?我.....”话还没说完,头上一凉,帽子又被摘了。 吕幸鱼愣愣地看着他把帽子戴在自己头上,他说:“借我戴戴。” “有、有病。”吕幸鱼好半晌才说了句。 曲文歆轻笑了声,侧头看了眼站在一旁的曲遥,眼神冰凉,“你和他一起的?” 吕幸鱼看着他戴着这个帽子,又穿身西装,这副不伦不类的帽子就生气,怎么一个两个的,都爱抢他帽子,“关你屁事。” 曲文歆嗓音淡淡:“脾气挺大。” 吕幸鱼指他:“你最好快点还给我,不然我告你状。” “哦?你准备告到谁那里?”他漫不经心地问。 “你们叫的曾先生。”吕幸鱼说完后还得意洋洋地看他一眼